进宫时,那会子本就立功无数。
因此陈安怀颇有几分“功高震主”的意思。
不但仗着是墨宗然的“老丈人”,更以自己的功劳说事,每每见了墨宗然也不老老实实请安。
要么敷衍了事,要么称病跪不下去。
“陈老爷子,朕瞧着你病的不轻,当真能跪吗?”
墨宗然又问。
陈安怀一张老脸又羞又窘,就连耳根子都泛红了。
“能,能跪。”
他低垂着头看着地面,没脸抬起头看墨宗然一眼。
“现在能跪了?朕瞧着你伤的很重的样子。苏炳善,还不赶紧给陈老爷子赐座?再将朕的好茶……”
“皇上!”
墨宗然还未说完,陈安怀就壮着胆子打断了他的话。
他羞愧的抬起头,“罪人陈安怀,不敢当!”
这会子知道自己罪人了?
知道跪着不敢坐了?
想当年,多嚣张啊?!
墨宗然心下冷笑,倒也没有着急询问他什么罪人不罪人的,反而兴致勃勃的在一旁坐下,“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
被陈安怀扰了清梦,墨宗然本一肚子火。
但看着陈安怀这乌眼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