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知,他们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偏僻的长椅,黑手套趴在师父怀里,脑袋蹭蹭师父的胸口,甩着尾巴,很是享受。
旁边的张秋年,仍然如同一只提线木偶般,姿态悠闲,坐在那里。但一动都不能动。
突然,嘈杂的声浪里,白墨听见同学们的声音。
“哎呀,张建你哭啥?”
“成绩不好也不用哭啊,让方媛和伱去同个城市不就好了?”
“你爸妈……额……啊没事,当我没说!”
“方媛快抱抱他,这次我们不嘘你们。”
“唉?张建你去哪?”
张建好像看到自己爸爸了!
看到自己爸爸在远处长椅坐着!
他连忙跑上前,大步跑来,穿过几处人群,来到长椅前。
却在这里,看到了白墨,还有白墨怀里的仙兽。
至于他爸……好像是看错了。
那个位置没有人,只有长椅的靠背上,挂着一顶“河洛大学医学院”的宣传帽。
“白墨,你在这休息?你刚看见我爸了么?”
白墨摇摇头。
他眼底的丹火,刚刚熄灭。
地板上,空调的冷风,吹走几抹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