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并不恐惧,反而他担心有人需要帮助,他知道自己算不上什么善良人士,但见死不救也有违军人世家的荣耀。片刻的犹豫过后,希尔顿寻找起了血味的来源,慢慢的离开了大路,走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径。
越向深处走去,血的味道就愈发浓烈。希尔顿抽出腰间的象牙手杖,将其藏在大衣之中以防不时之需,他谨慎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表情严肃,身体仍旧保持着坚挺向前迈进并未放下自己高傲的身段,直到穿过几个转角,在小路的尽头看到了一位趴在血泊之中的流浪汉。
“你……”希尔顿刚要开口说话,但猛然升起的警惕心让他收回了声音。环顾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其它人以及发生过争斗的痕迹,只有流浪汉身旁的墙壁上从房檐到墙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就好像他是被人从楼上贴着墙扔了下来的,重重摔在这里的。
以往傲慢的希尔顿难得的低下了贵族的头颅,仔细的打量起了倒在远处一动不动的流浪汉,这个人裹着一件漆黑破烂的斗篷,渗出来的鲜血将斗篷染成了发亮的黑红色,从体态身长来看似乎是个中年身体微胖的男人,全身被斗篷盖住看不见脸,也看不见具体的伤口,但隐约可以感受到斗篷下面的血肉模糊,以及肢体的错位。
雨水浇打在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