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却是干干净净。
只怕谁也无法将他,跟之前用酷刑手段折磨屋内人的凶徒联系起来。
他挺直了腰,缓步走到了赵三太爷的面前。
“如何?”赵三太爷并不关心其他的,他只想知道那个答案。
赵珏摇了摇头,但又道:“白静这个人生性倔强,不能用常理来论断,也许,她是宁可死,也不会跟我们说实话的了。”
在白静的手下讨生活多年,赵珏觉得,他应该是最了解白静的人了。
那女人别看出身富贵,实则是个偏执成狂的疯子。
这样的人,只怕不会屈服在身体的折磨之下。
赵三太爷有些不耐烦,“若她不招,杀了便是。”
可赵珏却劝道:“白家现任的家主是她的兄长,而且白家也是我门内供奉,若是没有确实的证据,只怕白家家主那里,定然会是可以求得下来情的。”
“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我这个红莲使还怕了白家的一个小小的供奉不成?”赵三太爷甚为不满。
要知道他身为尊贵无比的红莲使,因为出身的关系只能大半辈子都窝在赵家这个小地方,已经让他早就受够了!
如今刚好借着这个机会,挑明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