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同志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许她爱人也知道得很清楚。”
汪斐:“这没事,我是指不相干的人,最好不要知道。”
见刘家成眼里染上疑惑,汪斐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他说:“缘由我不能告诉你,这也是为了姜黎小姐好。”
“行,我知道了,走出你这间客房,我会当做咱们今天从未见过面。”
这是刘家成做的承诺。
“谢谢!”
这声谢,汪斐说得异常诚恳。
现在约莫下午四点,而国外此刻临近凌晨五点。
窗外依旧是漆黑一片,江鸿发因为儿子江博雅的事,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好好休息。
走出卧室,他沿着走廊来到江博雅的卧房门外。
没等他推门,站在门外的两个黑衣保镖中的一个,就帮他将门轻轻推开,待他走进卧室,房门被那名保镖又轻轻拉上。
卧室很宽敞,布置得也很舒适,就是色彩单一了些。
看眼床边桌柜上摆放的心电监护仪,又仔细看了看心电监护仪上显示的数字,江鸿发缓缓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到儿子江博雅脸上。
“你说你怎就那么倔呢?我不是不让你回国,这话我不止一次说过,我只是让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