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细软就是绫罗绸缎,怕见人,怕惹人眼红啊。”刘二哥揣着手,一件灰色的棉袄有些旧了,但是一点破损都没有,靠着墙根歪着头,眼睛就没离开过一辆辆的大车,眼神里闪着深邃的贪婪。
“啥?金银细软?那不值老鼻子钱了?”李东子一听都是金子银子,两个眼睛都放光了,嘴角不自主的就有口水流下来。
“钱?要是这都是军火,你说值多少钱?”刘二哥不屑地瞥了李东子一眼,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但是眼睛始终都没离开过岳府的大门口。
“军火?岳家要造反啊?”李东子吃惊的看着刘二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不至于,他岳家是干什么的你忘了,肯定有大事。”刘二哥紧了紧袖子,把头低了下去,把自己缩在墙根处。
岳家大门口出来一个中年人,穿着锦袍,手里拿着一个桃木扳指不断把玩,站在大门口看着来往的人,帮着大车们找合适的位置,安排家人们工作,眼睛看向墙角,两个闲汉,一个低着头蹲在墙角,一个盯着自己家看,准确的说是看着进出的大车。因为父亲刚回家不就,这一片的邻居什么的压根就不认识,也不需要认识。
“刘二哥?你咋滴了?”李东子看看锦袍男子,又看看蹲靠在墙角的刘二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