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夫人侧身而坐,视线一直定格在小奶团身上,时而眼眶泛红,时而唇角轻扬。
秦岁安的猪猪小书包放在座椅旁边,她乖乖地坐着,怀里抱着大白鹅。
大白鹅在知道女特助是安安幼崽的外婆的特助后,彻底放松下来,如安安那对耗尽灵气的银手镯一样,完全陷入沉睡。
察觉到身旁的外婆一直盯着自己看,秦岁安感觉有点儿奇怪,也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她的双颊轻轻一鼓,好像是在蓄着勇气。
片霎后,再转过小脑袋,那软软的奶音里夹杂着她的羞涩:“外婆为什么一直看安安?”
叶老夫人看着小奶团逐渐红润的脸蛋儿,笑了笑,“抱歉,是我失礼了。”
说完,叶老夫人稍微正了正身子,头却控制不住地转向她那边。
三年前,女儿与外孙女出事的那一天,叶老夫人永远不想回忆,不想记忆重启,仿佛这件事被她封锁在深处。
外孙女失踪的事情对她打击很大,再加上女儿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更让她恍如天塌。
或许是人类生命的自我保护,在那一天之后,只要有人在她的面前提起“安安”两个字,叶老夫人便会生理性的头晕目眩,陷入昏迷。
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