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的其他几位儿子继续招待着宾客。
欧老先生吩咐佣人把小儿子送的画挂在一楼客厅的墙壁上,而后回房里洗漱。
再出来时,画已经挂好在墙壁上了。
他脸上带着笑意,几乎是一整晚嘴角就没下来过,双手交叉在背后,十分满意地看着墙壁上的画。
小儿子不学无术,但在讨他欢心这一事上,做得要比其他儿子好。
就是不知道这幅画是找了哪位画家,欧老先生的书房里也收藏了不少名师画作,对画说不上深有研究,不过看得多了,也能了解到一二。
这幅画下笔十足的有分寸,这位画家似乎是从第一笔开始,便知道一整幅画要画什么内容,有着一气呵成地爽快与流畅。
可又给欧老先生一种十分稚嫩的感觉,说是新手吧,这画得如此完美,哪里是新手能完成的程度?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进了客厅,紧接着是吊儿郎当的声音:
“爸,您还舍不得休息呢?这画已经是你的了,跑不了,明天再来看吧。”欧阳付笑嘻嘻地进来,身上带了一股酒气。
欧老先生回头看他喝得满脸通红,嫌弃极了,“没点分寸,酒量不行就别学着你哥哥们喝酒。”
“没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