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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报出自己的年龄，对面的人总是同一副表现。
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哈哈，我长得老成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小陈哥，那咱们现在开始？”
石坚哈哈一笑，直接避开这个话题，说起正事。
陈升这才察觉到，方才自己的表现有些冒昧，连忙恢复一脸正色。
“听你的。”
二人便一同朝着练武场的角落走去。
“小石，总馆主他不在吗？”
行走间，陈升问出心中疑惑。
“总馆主在内院教导亲传弟子呢。”
石坚指向某个方向。
陈升循着他的手指望去，发现在练武场的角落处还有一扇木门，与周遭墙壁的现代风格格不入。
“在咱们形武会馆，弟子分三等。”
“分别为记名弟子，正式弟子，以及亲传弟子。”
“自主前来拜师学艺的，便是记名弟子。”
“记名弟子如果天赋尚可，便能成为正式弟子。”
“至于亲传弟子嘛.....”
石坚突然沉默。
直到陈升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他才晒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