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基础还是在的:
“也许有专业方向的影响,当然,也有巴蒂先生您对于当时情景的描述,我更倾向于‘B’的意见。事实上,实验室已经在社会性物种里面寻找对照组,蜜蜂、蚂蚁都有可能,畸变种群里……”
话没说完,巴蒂又问:“罗南能够用它来做什么?我们能够用它来做什么?能不能找到对接点?”
莫里森真的流汗了,他要强行解释、推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在这种已经极为务实的层面,他每一句话,都是要担责任的。
汗水从额头上滴下,他下意识攫住了兜里的手帕,想拿出来擦汗,却也知道不合适,一时间僵在那里,尴尬极了。
巴蒂没有在这人身上浪费时间,转而对严永博道:“他找我这个不可靠的主管,放出风去,总该有个目的在。显然,要找他谈,是要懂这个的价值,对它有需要,乐意去咬钩的……它应该有一定的门槛,却不至于让所有人理解不能。”
“你想说什么?”严永博的眉头褶皱,已经与他的太阳穴区域相当,他很不喜欢被人考验,尤其是被罗南考验的情况。
巴蒂浓密的胡须之下,笑容仍然非常明显:“这是一道筛选题,罗南,或者再加上他背后的人,正在筛选盟友——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