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的底线的。”
“那就更不凑巧了——我很年轻,我不成熟,所以我的底线可能非常任性。”
罗南对着两位超凡种摊开手,很快又攥起拳头,像天平那样上下摆动:“其实这里还有另一个原因:血妖先生你此前描述的、讨论的东西,都不在我擅长的领域,这让我无法做出能够说服自己的判断。”
“问题是你很年轻,可以学……”
罗南打断他的话:“血妖先生,你觉得我是天才吗?”
血妖微愕,随即大笑:“如果你不是天才,现在就可以把这个概念从人类语言中抹掉了。”
对这种过誉之词,罗南只是摇头:“事实,单只是研究构形与超构形,我的精力、计算力已经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在我擅长且持续钻研的领域,都还做不到尽善尽美,又怎么可能去轻率开辟新的、同样深奥的领域呢?”
血妖还在劝:“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大家可以取长补短,互相依靠嘛!”
“这就回到更底层的问题上来了:血妖先生,你觉得,我应该依靠你吗?我能够无条件地信任你吗?”
血妖微怔便笑,但回答终究含糊起来:“信任本身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在不擅长的领域做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