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模糊了起来。
自己的第一次青涩的卖唱，要不是恰好遇到了正在户外直播的小飞燕帮他进行宣传，或许现在自己都还依旧默默无闻地在各个景点之间来回奔波，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像我这样的人》，连第一个系统发布的任务都还没有做完吧……
也有可能已经做完了第一个任务，然后卡在第二个任务上迟迟不能完成，然后也就不会被王玉畅给发现，然后推荐给张玲玲，也就不会有她密切地关注着自己，后来还专程打飞的跑到蓉城来和自己谈签约的事了吧？
也就不会有自己发那条略带炫耀气息的朋友圈，就不会被柳志恒看到，从而邀请自己去小酒馆卖唱，也就不会有《成都》，从而被城市宣传片官方看上，开始自己的大红大紫之路……
这么看来，小飞燕的确是自己命里的贵人啊！
如果没有遇到她……
还有王玉畅、张玲玲、柳志恒，周老板……
特别是帮助了自己勇敢跨出第一步的发小老铁——余凯……
唉……
江侃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浊气，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脑海里滋生开来，让他莫名地感到有些想哭。
感觉自己的情绪已经有了一些不太稳定的趋势，江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