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香蕉状,宋文彬可以选择坐在前面,或者站在后面。训练营的教练认为最佳的方式应该是站在雪橇犬后面,站着驾驶,这样更有利于他看清方向,也有助于他平衡整体的重量,使得雪橇更快前进。
但宋文彬打死也不想站在雪橇后面,北极已经够冷够煎熬了,要是全程站着去极点,他觉得自己还是死了好。
于是他坐在雪撬前面,戴着防风眼镜,脑袋裹在羽绒服和鹿皮大衣里,整个人蜷缩在椅子里,心里疯狂的问候着霍雨的祖宗十八代。
作为三人中最原始的交通工具,雪橇犬舒适度极差不说,速度还很慢,一开始雪橇犬只能跑个八公里每小时,即便跑动起来,速度也不过十五公里每小时,可即便这种速度,卷起来的寒风也让宋文彬难以忍受。
黄河站距离极点直线距离有八百公里,但如果真要过去,肯定走不了直线,七绕八绕,怎么也得绕个一千多公里,按照雪橇犬这个速度,一天顶天也就能跑个七八十公里,等真到了极点,少说也得半个月之后了。
一想到自己要在寒冷的北极在雪橇上呆半个月之久,宋文彬有些无法忍受。现在只是零下八度,若是真的进入了北极冰盖上,温度要降到零下三十度,还要这么跑,自己就算不冻死也得被逼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