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的话在宋文彬听起来异常的刺耳,异常令人感到窒息和恐惧。
他呼吸有些困难,霍雨的声音时远时近,就连她的模样,也变得模糊不清。好像一会儿是霍雨,好像一会儿又变成他自己。这感觉不亚于走钢丝时一脚踩了个空,忽然间就被恐惧团团包裹。
“那个加勒比的厌老师呢,非洲的厌老师呢,首尔的厌老师呢?”
“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事情的厌老师,现在居然会因为区区政治正确而裹足不前吗?”
“喂?”
“喂!”
“说话啊!”
霍雨指着宋文彬兴师问罪而宋文彬却毫不还嘴的景象让摄制组成员大开眼界,他们兴致勃勃的扛着摄影机过来。
而这无疑加深了宋文彬的恐惧,他如溺水的人一样,在自己的手腕上摸来摸去,摸了半天他啥也没摸到。
霍雨正骂着,突然注意到宋文彬在手腕上摸来摸去,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皱起眉头。
“你摸什么?”她问。
宋文彬不理会霍雨,继续摸自己的。
霍雨感到有些不对劲,她一把抓住宋文彬的手,不让他乱摸,宋文彬感觉到什么,本能的扣住了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