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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不了。”周游说，“吃了它们总感觉良心不安。”
聊了好一会儿李砚才慢慢悠悠出来，他肩上扛着一个巨大的氧气罐……那样子像扛着一个火箭筒。
颇为搞笑滑稽。
“你这爱的供氧未免太夸张了。”周游说。
“睡一觉起来高反加重了。”李砚道，“只能扛着氧气罐出来，重死了。”
“我觉得你还是安安心心躺着吧。”周游道。
扛着氧气罐吸氧……有点又菜又爱玩的味道。
早上旺堆陪着周游、李砚在普莫雍措前坐了很久很久。
彼此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普莫雍措。
看着雪山。
吹着风。
旺堆递过来一支烟。
这包烟是王侯昨晚给他抽的。
周游不抽烟，于是拒绝了。
旺堆自顾自点了一支，慢慢抽。他的日子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慢悠悠的。据说卫藏牧区的孩子很早就学会了抽烟。
放牧的时候慢悠悠抽一支打发时间。
看着青白色的烟雾缓缓飘起散开，看着那低头吃草的羊群，什么烦恼也没有，仿佛这支烟可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