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缠住他们。
扎在肉里,疼得像滚钉板。
一张嘴,就有一株绿色的生物往嘴巴喷痒痒剂,又苦又涩,痒到怀疑人生。
眼看着巡逻船都来了,章宗泽做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动作——
他忍着剧痒,把一直跟着他的年轻人手里的枪拿起来,对着那个年轻人就砰砰开了两枪。
枪打在头部,一直跟随他的年轻人满脸鲜血,极致愕然地说了一句:“章,章,你……”
吃惊、不甘,死不瞑目。
章宗泽却一边痒得呀呀叫,一边咬牙切齿地指着那个年轻人说:“陆永,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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