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得太严重了,我们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你放心,我去求黄爹,去求......”宋野一向霸道,怎么肯向一个新晋B级词曲者道歉,三花聚顶也不愿意。
“不行。”谭玲玲打断了宋野的话,“野哥,徐老师才24岁呀,他这一生,还有多少个井喷期,你能预料吧?但我们公司的两个曲爹,我们心里都清楚,金曲肯定还会有,但也许一年一首,也许两年一首,已经没有井喷期了呀!”
“还有,他做幕后五个月,五个第一,四个第二,一个第三,这是连花爹都没办到的事情呀!我们有什么资格得罪他,无视他?”
宋野默然。
“野哥,帮我拿到徐松的电码号码。”谭玲玲怕宋野不放在心上,加重了语气,“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正在泸山城老家做饭的徐松,听到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不过是东升城的号码,便接通了。
“徐老师,您好,我是谭玲玲。”
徐松愣了愣,回应道:“玲姐你好,有什么事吗?”
“徐老师,对不起,我是今天才知道野哥之前想抢《勇气》那首哥的事,所以现在才给您道歉,实在是对不起。”谭玲玲语气真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