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稀罕物件，之前想得到一个都觉得极不容易，结果无意中发现家里面早就有了一堆，这让方皓生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忽又想到，衍者通行证能够反馈先行者的许多信息，恐怕不是因为通行证记录下了这些内容，而是从存在于衍者空间中的灵体上获取到的。
否则的话，向通行证了解吴越的相关情况，就不应该只有他弥留之际的一小段，好歹也该有点其他内容。
方皓当即就进行验证，向衍者通行证询问彬哥在道境中历练的经过。
结果没有任何反馈。
他又询问赵亮的历练经过，立即便有大量信息涌入大脑，组成了一幕幕场景。
与此同时，一个人形灵体表面的那层膜出现了微微地震荡。
果然如此！
怪不得衍者通行证反馈的关于吴越的信息，只有死亡前后的那一段信息，那应该是从赵亮的灵体上获取的。
而吴越的先行者们都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也就无法从那些灵体上获取信息了。
看来灵者通行证不反馈前任持有者的信息，并非功能不全，而是飞梁空间中没有可以获取信息的灵体。
这个发现，倒是解决了方皓之前的一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