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糊涂。
这家伙成为元者的时间，应该比他获得衍者通行证还要早，跟周午的联系也比较密切。灵者眼镜这么特殊的东西，陆成杰不会没见过。
或许这也是特调局对他们的考验？只有能够严守秘密的人，才有资格正式加入。
最后一门历史考完，已是星期五中午11点多。
方皓从学校出来，沿着路边走了四十多米，终于在各色小客车组成的长蛇阵中找到了王欢的那辆。
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导员，你的车可真难找。”
王欢说：“行，下回我开警车过来，再鸣起警笛，让你第一时间就能找到。”
方皓笑道：“那还是算了吧。”
王欢将车开入行车道向前驶去，看着停在路边的一排车，感叹道：“一场模拟考试而已，就有这么多家长来接。”
方皓说：“这可不是因为考试，平常放学车更多，简直就是水泄不通。”
王欢摇了摇头：“要不说现在的孩子自理能力越来越差呢。”
方皓说：“那也只是一部分吧，不能代表全部。”
王欢笑道：“你不用急着为同龄人辩护，要说责任那也是家长的。”
方皓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