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和另外一个男人卿卿我我?”
阮梨清原本已经踏出去的步子又顿住了,她有些不耐烦的看向沈灼,“有话不会自己说,非要让她来拐弯抹角的帮你开口?”
沈灼腿上的伤口刺的有些深,缝了三十几针,现在都还没拆线。
刚刚被那小孩一撞,猝不及防地用了力,伤口似乎又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眼里的情绪汹涌又克制,片刻后才沉声问阮梨清:“我说的你会听吗?”
“你说的哪一句话是我想听的?”阮梨清瞥了眼他的腿,随即脸上的嘲讽愈加明显,她啧了声,“这点伤还想和我卖惨?许久不见,沈教授虚了不少,是章助理没满足你吗?”
这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沈灼和章雪的脸瞬间就黑了下去。
他沉沉开口:“阮梨清,适可而止!”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阮梨清吃饭的心情也没了,她歉意地看了下安知许,才又转回目光,和沈灼说道,“我们早就结束了,你哪来的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是,你觉得我以前攀着你,有利可图,我也承认确实是这样。”
“可现在你身上的那份利益,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所以沈灼,你懂了吗,你对我而言,也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