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互相猜忌,甚至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大家想的不是什么想办法团结一致,共同反抗医院那惨无人道的统治,而是怎么算计其他病人,从而成为医院的一员。」
说罢,江祈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从某种角度来看,真正可怕的反而是那些看起来像是自己人的人,而医院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将那些套在病人脖子上的锁链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不过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他控制得了自己,却无法控制其他人。
能救的就救,那些已经无药可救的他也不会有任何怜悯,倘若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暗中倒还好些,他也懒得搭理那些人。
可若是一个个儿都不识趣儿的给他添堵,那就杀了了事!
因此他想了想,而后便对男人说道:
「听你这么说的话,看样子是还没有被完全腐蚀啊?」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的话又能怎么样呢?我能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点点儿的蚕食,但目前来说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承认我也害过其他人,我该死,但是我觉得我自己没错,我没能力反抗,我只是想活着而已。」
话落,江祈年点了点头。
「当然,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