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一切感到迷惘的样子,才能够最大程度上的去争取时间。
这样一来对方根本就摸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从而不论做什么都会感觉到投鼠忌器。
不过这种方法儿只能争取到暂时的喘气间隙,一旦拖延时间太长的话还是会被对方察觉到端倪的。
先不说明天就即将到来的手术,就连江祈年自己都感觉到他好像正在被眼前的幻境所同化。
他所处在这里的时间越长,那么陷的也就越深,以至于他偶尔会感到一阵恍惚,等再回过神来时刚刚发生的什么他都已经忘记了。
「哎对了阿桐,你前几天那个样子可吓人了,当时我和应初梅过来看你,结果就看到那样的一幕,差点儿把应初梅给吓跑了!」
就在这时,「江祈年」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所有人便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转而表情奇怪的望着「江祈年」。
可「江祈年」却好像对此毫不在意似的,继续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说阿桐,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都说了些什么呀?」
「这………」
闻言,江祈年有些疑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不过我刚刚醒来的时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