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屁都不敢放,那明显不正常。」
顾迎清去拔床头的充电器,才翻了翻微信群,都是在听说于符受伤后,担心她的安危的,压根儿没提起路桥那位中层和他的下属。
项目组的人没去附近的县城,而是就近住在了古镇的民宿里,发了那家民宿的名字,艾特顾迎清,让她下山之后去找他们。
看来程越生的人的确把她住在山上民宿的消息带了下去。
「也是赵缙吗?」顾迎清握着手机,划着屏幕,如鲠在喉的感觉挥之不去。
「嗯,从于符到路桥的人,打定主意要你有来无回。」程越生的声音有种冷眼旁观的漠然,看她的眼也带着几分饶有兴味的观摩。
用在那位高层身上的手段,跟对于符差不多,只是那高层是被赵缙抓住了把柄,最近又面临经济困境,两重压力加身,让赵缙钻了空子。
顾迎清看了眼外面的朗朗天光,昨夜的雨似乎有模糊现实的功能,夜和雨落幕之后,绮念旖旎都不复存在。
程越生一面盯着她,一面百无聊赖地玩手里的打火机,「昨天的事,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是其中一位当地向导带你找到民宿,在这里住下,另外的人送于符去省会就医了。」
「咔哒」一声,程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