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奇在她旁边小声地提醒道。
“？”
女性恶魔学生似乎有点犹豫，不敢相信兰奇。
但她想了想越看越觉得画缺点灵性。
就这样犹豫了接近整整五分钟。
直到必须回答的时刻。
她才终于回答道：
“学生画的。”
“没问题。”
莫古特教授点头认可道，同时再次深深地看了兰奇一眼。
如果前两次都可能是运气，那么现在是第三次了。
是运气的概率，在逐渐变小。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一个学生，让他感到有一点深不可测。
轮到第四个回答者。
坐在教室最角落的恶魔学生站起来，盯着莫古特教授手上的画，直接不会。
他精通魔力辨识，但对画作鉴赏，没太大信心。
而运气又很不好，没有碰上先前几幅画上曾出现过的熟悉魔力。
角落恶魔有些胆怯地看了一眼兰奇，不知道兰奇会不会帮他。
“还是学生画的。”
兰奇淡然地告诉他答案。
犹豫了一阵之后，角落的恶魔学生，咬牙回答道：
“学生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