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吗?”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苏澈无奈的说:“既然你们忠于大唐,那我提出符合大唐利益的建议和理论,你们不应该是开心才对吗?为什么要指责我,这是何居心?”
这话一出,这些外邦官员一个个无言以对。
这时又有一人开口问着:“你说你的文章利于大唐,那就是有利了?”
“如若不然,我为什么能穿着这一身衣服呢?”苏澈反问。
“定是你蛊惑了陛下!”有人咬牙说着。
“和你们说不通道理……对了,那个张说来了没有?”苏澈好奇问着。
“你岂能直呼丞相之名?真是狂妄无礼之徒!”立刻有人呵斥。
“老夫就是。”发须皆白的张说面露不善的看着苏澈。
苏澈有些无奈,他感觉自己怎么就成了全民公敌呢?
苏澈问道:“我那国富论,你看进去了吗?学会了几分?”
张说:“……”
他是文坛领袖,是一代文宗,此刻竟然被一个年轻的后生询问这样的问题,当时就气得他差点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一时间,张说脸色更难看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