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笑着的沈妙妙听了她的话鼻尖一酸,却也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不辛苦的,南枝姐你醒了就好。”
虽然人回来了,但是到底病了这么久,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南枝依旧是只能躺在车上,连方便都是被沈妙妙给掺着才能去。
至于那个少年,只说自己姓何,叫他小何就行。
有了小何自告奋勇的担任了车夫,沈妙妙也轻松了些。
即便再怎么样,她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能担起这个担子十一天已经很不容易。
十月二十三号,气温骤降。
一床厚实的被子里裹着两大一小三个人。
感觉到时不时有凉风灌进来,南枝打了个哆嗦。
沈妙妙不由得有些担心地看向了她,南枝姐到现在身子也是虚弱得很,可别再受凉遭了罪……
“没事。”南枝吸了吸鼻子继续埋头缝衣裳。
之前她抓的那几只兔子的皮都让大哥二哥给处理干净了。
原本她是担心家里没有厚棉被冬天会冻着之玉,所以准备到时候给之玉做身暖和些的袄子,免得冻着他。
结果后来沈温辰他们又往家里打了好些兔子回来,虽然有的皮毛已经破了洞,但是也没丢,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