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微微看过去问道:“那娃子咋样了?”
“挺好的,就是不晓得家里娶妻了没。”老妇人说着话有些发愁:“我看着他长得这么俊,只怕早就成了家,这可不好让秀儿嫁给人家当小妾了。”
想到自家闺女,老妇人说着话就要掉眼泪。
她们两口子成婚二十年才有了秀儿这么一个闺女,天晓得怎么就得了病成了个哑巴,现在都已经二十一岁了,还没许个好人家。
县城里的人不都说吗,救命之恩,以那什么相许。
她们两口子也不求其他,只要这个男娃子能娶了自家闺女,让她在她们老两口死后能有人照顾就行。
两口子对视一眼,只微微叹了口气。
屋里的沈温辰想再挣扎一下能不能坐起身,却被疼得龇牙。
只怕自己的整个后背都磨烂了。
感觉后背的伤口和衣裳粘连了一片,沈温辰默默叹了口气。
伤口和衣裳黏在一起,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事。
不怕刀砍剑削,偏偏是这样的“小疼”才是最折磨人的。
咬着牙转手把背后的衣裳揭了下来,沈温辰的脸色已经白了一片。
看着衣服上面黑黄色的印记他不禁暗自琢磨起来,背后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