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冰铺子是爹娘给她留下的嫁妆,就是怕自己身子弱,嫁了人后会被婆家针对,那卖冰铺子一年只开五个月,却能赚得了几千两银子。
这就是她爹娘给自己留下的底气。
南枝顿时大喜过望,她本想的是这两天去找找程家的管事,柳大同她说了。
燕城里的商户若是想买冰,多得每年交一笔银子给程家,否则他们不一定会愿意卖冰。
毕竟若是普通百姓到那些小铺子买冰也就够了,可是同她们这般的酒楼铺子用冰量大,不花些银子,程家那些人不见得会愿意卖。
她正为这事发愁,却不想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自己当真是走了运了!
“曾妹妹,你家那冰铺的量够吗?”
并非是看不起曾家的冰铺子,实在是因为燕城的卖冰业几乎被程家垄断,已经不仅是酒楼需要冰,新准备的冰饮铺子更是需求量大。
“够是够的。”曾小姐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可细细想了想还是嗫嚅着开了口。
“沈姐姐,我就是想,想问问,王敬之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刚一通畅聊,她也晓得了王敬之同沈妙妙是自小长大的“青梅竹马”,虽说自十三岁就没有再同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