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馆来,难不成是酒楼又出了什么事不成?”
“沈东家不见了,今日她说要拎着刨冰果饮给婶子你们送些回去,我跟她前后脚到,家里却不见她,婶子,你晓得她在哪儿吗?”
桂花婶动作一僵,有些不敢置信。
“妙妙出事了?”
“我,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瞧见那食盒打翻在地上,屋里也没人……”
桂花婶只觉得那一刻天好像塌了下来。
床上的李莲却是微微睁开了眼,有些虚弱得开了口:“娘,妙妙……”
李莲自回来后还未喊过桂花婶一声娘,这会儿突然这样叫她,桂花婶却来不及多想,只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后面两个字上。
“李莲,你晓得妙妙在哪儿?”
李莲这会儿吞咽口水有些困难,眼睛更是只能睁开一条线。
“廖,廖二……”
廖二这个名字桂花婶和阿泽都不熟悉,一旁的一个老头却是微微张了张嘴。
他不赌钱,却有个嗜赌如命的儿子。
自己那儿子的手,就是被那廖二给剁下的。
“廖二是谁?”
桂花婶一头雾水,她来这燕城两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人。
阿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