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点了。
早在十五年前,她便很清楚了。
常岁宁低头又咬了一口团子。
“女郎,好吃吗?”喜儿在旁问。
“好吃。”
喜儿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意。
小女使的脸圆圆的,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煞是可爱美好。
常岁宁便也驱散了心中那一丝沉闷,打起车帘,望向车外春景。
大云寺很快到了。
不愧是新帝登基时特命人所建,此处寺庙修建的极恢弘庄肃,且一眼望去,寺庙不远处停放着的车马软轿非富即贵,大约只对皇室与官贵人家开放。
常阔习惯佩刀出行,在入寺门前,将刀解下交给了随从,才带着兄妹二人入内。
常岁宁跟在常阔身后,先去了大殿上香,常阔让人添了香油钱,出手阔绰。
上罢香,常阔大步踏出大殿,问殿外的僧人:“无绝人呢,他不知我来了?”
无绝乃大云寺住持,纵是宗室子弟见了也要称一句大师,若有人这般直呼其法号,僧人定觉十分无礼,但换了面前之人——就很合理了。
寺中僧人皆知,常大将军与住持大师乃是故交。
主持大师未入佛门前,曾与常大将军同属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