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端正起来。
“阿兄有这份警惕劲儿,去做个哨兵倒是合适。”
听得这道声音,崔琅便松口气,立刻转回身来,见崔棠空着手,便问:“吃的呢?”
崔棠凉凉地看着他:“吃的没有,惩罚倒给你带来了。”
崔琅不解:“我这不正受罚呢吗?”
“跪一跪祠堂,于你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人吃顿饭,还算得上惩罚吗?”崔棠道:“阿爹说你屡教不改,也该想个法子治你一治,好叫你真正长个记性了——”
崔琅听得如临大敌:“该不会还要禁我的足吧?”
“这倒没有。”
崔琅松口气,满不在乎起来。
无所谓,只要不是将他关在家里,一切好说。
崔棠:“只不过是要你读书而已——”
崔琅:“读书?”
崔棠:“去国子监。”
崔琅:“去哪儿?!”
“国子监啊。”见他表情,崔棠安慰道:“阿兄放心,虽你读书不在行,但到底是崔家人,想进国子监,还是很容易的。”
“……可去了国子监,每旬才能归家一回,这与坐牢何异?”崔琅大感恐惧:“我不过是吃杯花酒与人打了一架,罪不至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