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他显然是不屑与这区区胡闹的小女郎争辩解释什么。
常岁宁像是没察觉到一般,看了他片刻,开口道:“我认得你——”
她在国子监这些时日,对一些有名望的学子,都已私下了解过。
那青年微一皱眉。
旋即,只听她语气随意地道:“宋显宋举人,我读过你的文章,颇有见地而不失风骨,叫人印象深刻。”
常岁宁说着,即拱手施礼:“久仰大名了。”
宋显不以为意,视线高抬,并不与她对视:“虚名而已。”
他似并不在意她一个女郎的评价,或者说在他看来他根本无需她来评价欣赏。
常岁宁也不介意他的态度,反而出言邀请道:“说来我与宋举人也算半个同窗了,三日后我与祭酒将于登泰楼设下拜师宴,届时也请宋举人与诸位同窗前去薄饮一盏。”
立时有人惊讶道:“拜师宴?常娘子要在登泰楼摆拜师宴吗?”
宋显则已然拧眉:“同窗二字,宋某高攀不起。”
他一副仙人衣袖上沾了尘埃急于拂去之态,看得常岁宁抬起眉来。
只见对方总算正眼看向了她,却是肃容问:“但宋某冒昧想问一句,于登泰楼设拜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