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没什么,观楼下百姓反应,此物出现显然也没几个年头,阿鲤不喜出门,或也是第一次见。
但她方才那句为了不露出马脚的“我知道”,知道是火药制成,却未必是阿鲤该知道的。
这魏叔易显然是犯了老毛病,又在似有若无地试探她了。
果然,就听对方好奇地问:“不过,常娘子怎知是火药制成的?”
常岁宁已有准备,此刻便格外从容:“方才听楼下百姓说此物是火药所制,须得离得远些,不然会被炸伤的。”
魏叔易了然点头:“原也是刚知道。”
常岁宁:“从前兴许也知道。”
魏叔易抬眉:“此话怎讲?”
常岁宁不答反问:“魏侍郎是否觉得我行为有异于寻常女郎,故而自在合州相见起,便总想试探于我?”
魏叔易:“……?”
这是可以直接问的吗?
嗯,不愧是常娘子,非常人可比。
好在他是魏叔易,也非常人可比。
“不是试探,是好奇。”魏侍郎笑容友善地纠正道。
常岁宁看着他:“那为了不让魏侍郎继续好奇,我今日便坦诚告诉魏侍郎,我何故会有这诸多异样之处——”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