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意思直接承认!
还搁这儿跟只傲个没完的孔雀似的,同她装风轻云淡呢!
“兄长说罢这句话就走了,分明是刻意的,他就是想让阿娘帮他试一试,但又不想丢了面子!”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段氏信誓旦旦:“他大约是说罢便脸红了,不想叫咱们瞧见!”
魏妙青点头如捣蒜,转头交待身侧仆妇:“芳管事,你帮我跟上去瞧瞧兄长有无脸红!”
芳管事也很激动,但还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这不好吧?”
直接去盯着郎君的脸瞧行不通,高低得找个借口才行。
“婢子就说,夫人的话还没说完,请郎君回来?”
郎君肯定不会回来的。
但谁在意郎君回不回来。
“好好好,就这么说,快去!”段氏摆手催促。
“这小子……”段氏开始回想琢磨起来:“是何时开了窍的?”
“定是登泰楼那晚!”魏妙青笃定地道。
若问她为何如此笃定,不外乎将心比心四字——她就是那晚彻底沦陷的!
谁能拒绝那晚在登泰楼中的常岁宁呢?
“兴许是。”段氏懒得再深究这无关紧要的过程,只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