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也不好事事做的太绝,故而丈夫另还有两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
所以丈夫相对而言还可以做到冷静面对,甚至还有心思责备于她!
可她不一样,她只有阿慎这一个亲子。
这儿子虽不成器,她也时常怒其不争,但只要他一日还是应国公府的世子,那便无人能动摇得了她的位置……
所以她必须要医好阿慎!
昌氏在仆妇的搀扶下,浑身发软地坐回了椅中。
仆妇低声安慰了一番。
昌氏竭力平复着心绪。
这时内间有小厮走了出来。
昌氏定声问:“郎君此刻如何了?”
小厮将头垂得不能更低:“方才太医令为郎君清理伤处时,郎君昏了过去……太医令说,最迟两个时辰便会醒来。”
昌氏未再说话。
小厮站在原处动也不敢动,直到堂外有说话声传来。
有一名在马场做事的内侍寻了过来,说是在明世子摔下马的不远处捡到了一枚玉佩,前来询问是否为明世子之物。
听着那“马场”、“摔下马”等字眼,小厮只觉头皮发麻,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这般尽职干什么,一枚玉佩而已,他家郎君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