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什么贵重之物,皆是不值一提的薄礼,多为学生们所作字画而已。」
「没错,祭酒便收下吧。」
学子们都是很诚心的模样,乔玉柏笑着解释道:「诸位同窗有所不知,此前大云寺的住持大师曾有言,道是今年父亲犯太岁,不宜办寿宴更不宜收礼,此为躲灾之举。」
宋显闻言一怔,却也立时施礼道:「既如此,是学生们唐突了。」
「无妨无妨。」乔祭酒笑着道:「东西拿回去留着,明年我再收便是。」
众学子们便齐声应是。
「可要留下来一同用饭?」乔祭酒伸手一指崔琅手中鱼篓:「才钓上来的鲜鱼!」
宋显等人闻言神情各异。
不得不说,祭酒这留人吃饭的方式,还挺赶人的。
「祭酒既是不便办宴,学生们便不叨扰了。」
「对对……」
一行监生们施礼告辞。
崔琅胡焕等人也不好厚着脸皮留下蹭饭,紧跟着也告辞而去。
见得宋显等人走在前面,崔琅身侧有少年挑眉道:「崔六郎,咱们可要去逗一逗他们?」
从前那些寻梅社的人一个比一个自大,言辞间总瞧不起他们,现下也到他们无二社报仇的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