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崔璟也未能幸免。
榴火兴奋地抖了抖皮毛上的水,朝着常岁宁跑了过去。
它温和又欢喜地叫了一声,拿头去蹭常岁宁的肩膀和脖子。
它浑身都是湿的,很快将她的衣袍蹭湿,常岁宁一边往后仰躲,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去推它的额头。
察觉到主人的嫌弃抗拒,榴火扑通一声卧下去,就地打起滚来,想将身上的水蹭干。
崔璟:“……”
很好,白洗了。
他身上也湿得差不多了,但见此一幕,他眼底是带着笑意的。
他放下马刷,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朝她走了过去。
不远处,有两匹马探出头来,见得满地打滚的榴火,皆惊惑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榴火自觉蹭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又抖了两下,而后朝着那两匹马的方向叫了一声,两马便颠颠跑了过来。
常岁宁好奇地看过去,崔璟在旁道:“这便是榴火的妻儿了。”
见榴火领着妻儿到她跟前来,常岁宁莫名有些惭愧,初次见面,她也没备下什么礼物呢。
榴火嘴里叫个不停,像是从中做着什么介绍。
那两匹马便都盯着常岁宁瞧。
常岁宁看着它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