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整,裹着披风?”
李录颔首:“正是。”
这便和与冯敏同住一个禅院的女郎之言对上了。
常岁宁看着李录:“原来世子非但早已得知,且是亲眼所见。”
她甚至并不觉得李录选择坐在那里,会是偶然。
或许,他早就知道明谨与冯敏进了那座枫林,所以才想留下一探究竟……
她是否可以理解成,他和他的人,在视线所及之内,一直在暗中留意监视明谨——也就是与明后有关的明家人的一举一动?
“世子既见明谨出枫林时神态有异,纵不会亲入枫林查看,想来也会让护卫前去一探吧?”她道:“若是‘凑巧’,或还能看到明家夫人的‘善后’之举。”
李录没有否认,只道:“明家人行事谨慎,无法靠近查探,故录事先不知对方欲以玉佩陷害令兄之事。”
事先不知吗?
常岁宁将信将疑,道:“若世子可在当日言明此事,不给他们抹灭罪证的机会,便不会今日局面。”
李录神色为难:“若当日主动言明,我无法向圣人解释我为何如此留意明世子,或会令圣人疑心我在暗中监视明家。”
常岁宁:“世子可以不出面的,哪怕只是在最初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