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胆小如鼠的男人。
这个怂包,当真表里如一吗?
常阔最后问:「贺将军等人突然来此,可是圣人有何示下?」
「应是有,但尚未来得及言明……」李逸说着,又快哭了:「常大将军,这下我要如何同圣人交代!」
该说不说,常阔倒还真被他给问住了:「……」
装怂果然是最好的保护色。
他明知对方在演戏,此时该拆穿对方吗?
常阔无声捏紧了袖中的拳头。
他虽自娘胎里便自带了股莽气,但这么多年出入鬼门关、屡次与阎王爷把酒言欢的阅历摆在这里,让他注定也不是那等冲动无脑之人。
拆穿的前提,是要具备善后的条件,及可以服众的证据。
显然,这两样他都没有。
若贺危未死,自然一切好说,双方配合之下,便可成事。但贺危等人此刻已经死透了,死无对证之下,单凭他一人,空口无凭,根
思及此,常阔再看李逸那哭着求助的模样,甚至觉得对方多半是在刻意恶心激怒他,好让他往坑里跳。
但随着冷静下来,常阔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他不占据任何优势。
来的路上他已经知晓,在他被变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