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正,他微偏着头,视线逐渐有些模湖,嘴里还在骂,声音却哑了:「白教了……」
都不能给他养老送终,算什么学生!
……
官轿将出褚太傅送回了礼部,但人没待多久,便又出来了。
倒也不是早退,而是告假。
告假的名目很是众人皆知——早朝之上与人争至力竭,头昏,嗓痛,需回家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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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只好心烦地摆手,让人将轿帘放下:「回府!」
马上便要春闱,他身为最大的主考官,若同这些个举人学子们凑到一处,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是会惹来麻烦的。
他倒不怕麻烦,但这些举人们可担不起这麻烦。
国子监也是的,不过是要过个年而已,当官的都还没放假呢,当学生的更应当勤学,瞎放什么假?
害他画都看不成!
思及此,又想到那女娃到最后也没给他画一幅画,又觉气闷。
「言而无信!」褚太傅脱口而出:「简直一模一样!」
言毕,却是忽地怔住。
都是一样的言而无信。
画也像,性子也越看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