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笑了起来。
拓跋郇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
妈的,果然是个傻子。
不要跟傻子计较。
不要跟傻子计较。
不要跟傻子计较。
拓跋郇咬牙切齿在心里建设了一番,然后用尽全身的克制力,正准备说话,阿茶却陡然上前,夺走了他腰间的香囊。
拓跋郇:???
阿茶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也不骂人了,站在那儿把玩着香囊。
就好像一个哭闹的小孩突然得到了有趣的玩具,于是注意力全部到了玩具身上。
拓跋郇愣在那里,看着安静的阿茶。
此刻阳光明媚,正从窗外倾洒进来。
金色的阳光洒在阿茶的半侧身子上,给她勾勒出了一道柔和的光芒。
她就仿佛那神女下凡一般,笔直地站着,举手抬足之间散发着说不上来的优雅。
清冷的面庞带着丝丝懵懂的眼神,如同那出水芙蓉一般干净,纯粹,清澈,细嫩如脂的手举起了香囊,在阳光下,皮肤就像透明的一半有着淡淡的光泽。
若不是有了刚刚疯癫在前,任谁都会被她的美颜倾倒在地。
但很可惜,刚刚破口大骂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