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说不准,只不过你是医疗忍者。”鸣人顿了顿说道,“一般情况上是不需要上前线的,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话虽是这样说。”野原奈绪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确实不愿意再上战场了,全队被灭给她留下了莫大的心理阴影。
若不是她队友拼死相拖,若不是她运气比较好,身上留了一道刀疤就这样死里逃生的回来了,恐怕.
队友全身染血的画面仍旧历历在目,野原奈绪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度。
“你怎么了?”
“没事。”
缓了一会,她脸色确实好了好一些,转而又好心问道。
“那你呢?”
“我?”鸣人停下了脚步,扭头看了她一眼,“我什么?”
“医疗忍者相对来说比较安全,那你呢?”野原奈绪咬了咬下唇,和鸣人待在一起,身心更为放松。
有许多不能说的话,现在也能多少说一点了。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让她压抑的情绪得到了释放。
自然而然的,她不希望明天或是下次见到的是鸣人的尸体。
情绪价值是无法替代的,情绪几乎是一个无解的难题。没人理解的话,她只能像以前一样全都塞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