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进了落脚的客栈。好一通梳洗照顾之后,这才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房间。
过了好一会,黑暗中,躺在床上的纲手忽然动了一下。她的眼皮跳了跳,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陌生的房间,这几年一直在木叶待着,倒是有些不习惯在外漂泊的日子。说是旅行,除了不缺钱却和流浪差不多。
脑子有些混乱,她仰着又觉得胸口被压着闷,侧躺喉咙不舒服。干脆半睡半醒的坐了起来,摸索着去倒水。
哗啦啦起身,先是往前晃了晃,差点被惯性一头栽倒。好不容易喝上了水,望着窗外的夜色又顿时兴致阑珊。
木叶非她梦中乡,沧海桑田数十年,不过是伤心之地。
如果那时候没有把那个项链送给绳树,如果自己当时医疗忍术再精进一些,或许绳树还能救回来。
断死的时候也戴着那条项链,说好了战争结束就.一切都回不去了。染血的项链似乎真的带着诅咒,兜兜转转.
唯一活下来的人或许只有那个黄毛了,只是那天自己明明看见鸣人被大蛇丸一剑刺穿心脏,却仍旧活了过来。
这已经没法用不对劲来形容了,简直可以说是反常。本来那时候差点崩溃,以为这人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