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啊……”
左小多狂吼一声，再次冲了上去。
穆嫣嫣看着监控，唇角处露出一丝微笑：“小念，为师的不得不承认，刚才有点看走眼了，你这弟弟虽然起步迟了些，但骨子里还是不错的，起码人很聪明。”
“人很聪明？”
左小念对此表示不解。
她脸上看似毫无表情，实则心底早已经心痛得翻江倒海，甚至已经开始后悔带左小多来这特训了；虽然好似全神贯注的观视，心绪却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这个梦沉鱼是想死吧？
一定是的吧？
“当真是不错，你都没看出来么？”
穆嫣嫣有些奇怪徒弟此际的反应：“他看起来很生气，怒发冲冠，狂躁异常，当然，这也是他的真实情绪反应，并非是刻意作假。”
“但在他与你师妹战斗的时候，骨子里却是冷静异常！”
穆嫣嫣冷静的眸子，盯着屏幕之内，左小多的每一个动作，淡淡道：“虽然沉鱼的真实修为超过他太多太多，即便将修为压制在武师层次，两人之间的差距仍旧差天共地，但你弟弟的持续的对战中，每时每刻都在进步，无论是掌法，腿法，步法，随着每一次的使用，都在持续进益，都比上一次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