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重大,甚至这一刻还好好的,而下一刻就会成了死人。
而且就中医而言,能医治的方法实在有限,哪怕是青囊医师也未必敢接这样的病人。不是不能治,而是风险太大。
柳青拿开他的手,笑着安慰道:“放心,我手上没有死人。”
傅利安急的直跳脚,再次劝道:“柳大夫,前些天你还说我太过自信,怎么你自己还犯这样的错误。大病应由大医院治,就算出了事故,也有协议保障。若是在这出了事,咱们百口难辩啊。”
张大爷在一旁听得很是不悦,开口说道:“这位小大夫,你这话可就让我折寿了,柳大夫医者仁心,为我们这些老不死的看病,从不收一分钱。我就算是真的死了,也绝不会怪他半分!”
傅利安小声道:“你那时都已经死了,难道还能管得住自己的儿女不成?”
不是他多虑,而是现在这世道医生真不好当,不要说死人了,哪怕是有个小意外,病人家属都能让人掉层皮。
面对这些病情不稳定的老人,更是不可不谨慎,这是他多年坐诊总结出来的经验。
当然,也是被坑出来的道理。
“你——”张大爷憋得老脸通红。
柳青开口说道:“傅医师,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