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定会用作医学研究,用作正途。”
多琳低下头,感到深深的自责。
但她现在也已分不清到底谁对谁错,又或者,根本没有对错。
各为其主罢了。
“谁说现在就不是正途?女儿,我们与他是交换,既然达成了协议,那么就拥有生命泉水的所有权,该怎么研究,往哪里研究,是我们的事情,与那个人无关!”
“还有,别在我面前提及那个中土男人,我讨厌中土人,任何一个!”
多琳看着父亲,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记得父亲曾说过:医生眼中,不应该有性别、种族、国界。
可现在……
似乎都变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父亲,她已分不清。
……
日头逐渐毒辣起来。
但好在山风还是温凉的。
一百个学员肃然而立,个个都如电线杆一样。
不像是武者,更像是军人。
“哎,你们说……咱们教官会怎么训练咱们?”杆子一边站立着,一边嘴角轻动,声音很低,显然对于这样的悄悄话,已拿捏的非常有水准。
“咱们教官看起来挺好说话的,我觉得不会太严酷。”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