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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杏眼暗沉了下来,手里捏着的帕子变了形。
“永琪,只要勤奋读书,皇阿玛总会发现你的好。”愉嫔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蹲下身子摸了摸永琪的额头,话语轻轻的,不知道说给谁听,“受宠又如何?长大后,别是锦簇的绣花枕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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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禀报,皇上、和亲王和七阿哥来了。
太后喜不自胜,“哀家也有好久没见弘昼和永琮了!”
裕贵太妃在乾隆初年就被弘昼接出宫外奉养。她住惯了寿康宫偏殿,时常进宫和太后说说话,打打叶子牌。
太后和裕贵太妃在潜邸的时候关系就好。一个钮钴禄格格,一个耿格格,两人都不受宠,多年扶持下来,说是亲如姐妹也差不离了。一前一后地生了儿子,主子爷明显更看重弘历,耿氏也没什么怨言,在形势明朗之后叮嘱弘昼辅佐弘历,万万不能生出其他的心思。
要真的争起来,弘昼也是有继承大统的资格的。
但因为亲额娘的缘故,弘昼没什么大的野心,太后心里门清,对裕贵太妃就生了许多感激,对弘昼称得上是宠溺放纵,弘昼要做什么都随他去。
和亲王弘昼头一回在府里办“丧事”的时候,乾隆都懵了。惊吓过后便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