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永琮的小衣,抬头温和一笑:“瞧你急的,自去取些冷茶喝了。”
墨韵露出了一个笑容,“谢娘娘体恤。”
修整了一番,墨韵又肃然了起来,讲了魏行雪的事儿:“……奴婢问过花草房的单公公,是她塞了银子,自个举荐的……”
于嬷嬷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魏行雪是谁,“内务府广储司管领,魏清泰的女儿?”
墨韵道:“正是。原是承乾宫的三等宫女,那位去了之后,原本要归入慎刑司,还是娘娘向内务府要来了她,下放到圆明园侍弄花草。”
皇后绣衣服的动作顿了顿,蹙起了眉,眼神也冷了下来,“她凑到皇上跟前去了?”
墨韵轻轻点了点头。
皇后闭上眼,似在思索着什么。
于嬷嬷回忆了半天,扒拉出记忆里的片段,困惑极了,“不应该啊……”
她见过魏行雪,眼神清正的一个姑娘,本本分分的,不像是意图勾引皇上的人。虽说容貌扎眼了些,但素日里低着头,也看不出什么来。
“五年前,魏清泰被人冤枉下狱,险些丢了性命,是娘娘下令严查,还了他一个清白。要奴婢记得不错的话,她还亲自给娘娘磕过头。”墨帘道。
皇后缓缓道:“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