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都被打发的远远的。于嬷嬷觉得长春宫与铁桶也差不离了,如今却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七阿哥竟出了水痘……
于嬷嬷想起太子殿下同她说的话——
“永琮还小,又是嫡子,嬷嬷要提醒额娘时刻照料,密切注意着他的吃食,衣物还有被褥,莫要给人害了去。”
她自责极了。
于嬷嬷自富察皇后出嫁的时候就跟身边,历经二十来年风风雨雨,早就练成了一副本事。她肃然着面色,往深里想去,下手的人应是料错了病症,把水痘认成了天花。
这两者的前期征兆相似,几乎没什么分别。
若不是七阿哥福气大……
于嬷嬷深吸一口气,不敢再想。
片刻后。
侍卫把一个做工粗糙的香囊递给了罗太医,罗太医低头嗅了一嗅,随即拆开往里一瞧。香囊里满是风干的各类花瓣,还有一片泛黄的麻布。
罗太医皱起了眉,小心翼翼地拾起麻布,展开一看,上面有干涸的一小片水渍。
“水痘脓液……就是它了。”罗太医把麻布递给李院正,李院正也不嫌腌臜,闻了一闻,这般肯定道。
真相大白。
“不……”一个宫女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