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宫里可不能御马!
太子拉了缰绳,眉眼沉沉的:“你也来了。我自会和皇阿玛请罪,现下重要的是永琮……”
说着,话间都有些哽咽了。
他在户部处理文书,宫里忽然传来消息,说七阿哥疑似出痘。永琏持笔的手都抖了,方寸大乱,直接牵了马一路狂奔,顾不上什么规矩,让守在宫门口的侍卫放行。
到了长春宫才知晓,七阿哥得的是水痘,不是天花!
永琏如青松般挺拔的身子都软了一软,更别提和敬了。她像软面条似的让人搀着,一个劲地抹眼泪,“他才几岁,要受那么大的罪……”
瞧见永琮脖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点,太子心疼极了。
“痒……”永琮鼓了鼓腮帮子,手指不住地捏着衣襟。
要不是哥哥姐姐突然出现,他就真的挠上去啦。
永琮又生出了好多委屈,可怜兮兮地朝太子瞅去,“二哥,永琮好痒。”
两岁的孩子,哪能受的住这般瘙痒?太子恨不得以身代之,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太子扭过头,深吸一口气:“让人即刻去毓庆宫,取书房博古架上的青玉软膏来!”
宫人忙不迭地应是,和敬在一旁柔声地逗着